村山富市,日本前首相村山富现状视频

百科词条 | 发布时间:2024-02-13 08:40:02 | 小编:找百科 - www.80007.ne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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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山富市

安倍晋三的外祖父是二战28个甲级战犯之一的岸信介,而岸信介本人则是唯一一个一甲级战犯身份当上日本首相的,且不管是从大和民族来看还是从家庭出身来看,安倍都不可能承认日本侵华。日本战后真正对华政策缓和,承认侵华的首相本来就不多,也就大平正芳,石桥湛山,村山富市等少数几个人。其他包括细川护熙是近卫文磨的外孙。

日本前首相村山富现状视频

生命里有着多少的无奈和惋惜,又有着怎样的愁苦和感伤?连伟人的一生都充满了那么大的艰辛,一个平凡的人吃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?所以,富哥,你一定不能倒下,为了八十岁老母,为了尚未成人的女儿,还有无数真心帮助过你的乡亲们,你一定要坚强。

还没等我喊“姐姐”二字。

原来是富哥昨夜去地里看野猪,没有拿手电筒,天太黑了,根本无法看清路面,只能找个了木棍探路,一边走一边往前试探,结果探空了,人一下子摔倒十来米的河沟里,脊背恰好磕在一个大石头棱角上,额头前面不知怎么磕了一条长口子,手臂和腿部也受伤了。

富哥今年是63岁了,是我的堂哥,父辈的关系处理的相当融洽,我们这一辈的感情也跟亲兄弟一样。

女儿上大学毕业了还没有找到工作,家里有一位老母亲(我的伯母),已经84岁的高龄了,身体营养不良、瘦骨嶙峋,思想压力过重、精神恍惚。

因为富哥每天也很忙,所以伯母自己大部分时间也要独自做饭、洗衣、收拾家务、操心孙子上学等琐琐碎碎的事。

我们居住在一个山大树多沟长的小山村,国家实行移民搬迁,大部分人都搬到距老家有十里多路的省道旁边的移民搬迁小区,部分年老体弱的舍不得住了一辈子的窝窝,还留在沟里。

富哥属于省级贫困户,在县城移民搬迁小区分了一套房子,老母亲去了几次,上楼下楼,没有电梯,还摔过跤,伤过腿,也不习惯住在城里,做饭不会煤气灶,洗衣服没有洗衣机,外面吵吵闹闹的,没有大山深处安静,后来就回到沟里,坚决不去哪里住了,一生是孝子的富哥,也不勉强老母亲。

扶贫小区的房子就一直空着,富哥和伯母继续与大山、大树、山花、山泉、野兽为伍。

其实整个(组)队有四五里路的地方,就住了2户人家,另外一户距他一里多路,拐一个弯道住着同门叔婶一家人,都是75岁的老人了。

其他有人住的家,都距他三四里路,要在山里拐几个弯道才能到达。

自从乡亲们搬到省道移民小区和退耕还林后,坡地不再有了,整个沟的平地都大片荒芜,他种了六块小平地,还种的是老品种的玉米、小麦、黄豆等。

因为他一个人种地,一年四季确实忙得不可开交,除了一家三口头痛脑热、亲朋好友的人情礼送,偶尔送孩子上学,其他所有时间都在地里忙。

  我们哪里山大沟深、常年温度低和日照时间短,一年只能种一季主粮,种了小麦,就种不了玉米,种了玉米就赶不上种小麦,现在基本都是春天种玉米和土豆,土豆收了种黄豆。

我每年都会回去几次,谈富哥种庄稼的收成那是收了个寂寞。

平地块小,面积也不大,自己的种子,老品种,不上化肥,不打除草剂,雨水多了,害虫多,雨水少了旱死了,兔子来吃,野猪来捣,收成可想而知了……空旷田野,夏天郁郁葱葱,原始森林,冬天树木光秃秃的,一片荒凉。

近十来年了,年复一年,日复一日,陪伴他的将是花草树木、河水山泉、小鸟、蛙鸣、野兔、可恶的野猪……春花、夏雨、秋月、冬雪好像都与他无关,也来不及欣赏,每天都在地里忙忙碌碌:翻地、播种、检苗、拔草、……他对庄稼从来都不偷懒耍滑,一年复一年的种了收,收了再种。

每每看到富哥这些生活,使我想起路遥在铜川陈家山煤矿写《平凡的世界》第一部的两年时间里,陪伴他是一只老鼠,他每天吃晚饭的时候,都会给老鼠带一个馍作为夜宵。

富哥正在践行着路遥《平凡的世界》那句:“把辛勤的耕作当做生命的必要,即使没有收获的指望,也依旧心平气和的耕耘”这是我敬佩富哥的地方。

 富哥是家里的老大,也是老牌高中生,相当现在的大专生,脑子里的知识也是不少,当年恢复高考也曾参加过未成功,因家里情况,只得回家跟伯父一起种田和往城里卖柴讨生活。

那时候家里的田地很多,但是大多数都在高坡上,而且坡陡有超过七十度的。

在那种陡坡上种地,是件危险的事情,地里的土少石头多,每次挖地和拔草时,都要看看,下面没有人才干开始“工作”,因为一开始干活,石头就会往下滚,土就会往下流;稍大的石头滚下去会把人砸伤(出现过这样的事情),天旱时流土会人带着往下流去(人常说的,“滚坡”),我们种地时一般在界边修一道石链,阻止石头和土滚下去。

有的一面坡都很陡,那就无法修石链。

伯父有一年夏天在陡坡的苞谷地里拔草,草长地茂盛,拔了几下拔不出来,用力猛地一拔,草拔出来了,人瞬间没有啥扶和抓,滚了下来,滚了好远,被下面的一个树杈挡住了,一起在地里干活的富哥看到这一幕,吓呆了,连爬带滚地撵到那个树杈跟前拉住父亲,父亲的头、脸、手、臂都受伤了,他流着眼泪颤巍巍地把父亲背回家。

那次是儿子救了父亲,这次发生的摔沟事件,他一个人摔到河沟里,因脊椎受伤爬不起来,整夜呼天抢地喊,母亲夜里也找过他几次,都也不知道他在哪里,那夜他在万般痛苦和绝望中想起当年父亲的“滚坡”在他身上进行了重演。

当年他在父亲身边,及时帮助了父亲脱险,而今母亲年老体弱,眼花耳木,即使找见他,也无力把他从河沟里拉上来,当时的心里是何等的悲凉和痛苦。

  其实在这样的高坡上种庄稼,最危险的是“运输工作”,要把种子、化肥、粪料背上去,到收割的时候再把玉米、小麦、荞麦、黄豆、花豆等装在背笼里辈回来。

遇到麦子、荞麦、黄豆等含杆的庄稼,只能捆成“大棒子”形,用扁担挑回来。

这样的山路,黄膘、羚羊都经常“滚坡”,何况是人挑着重重的庄稼,翻山越岭。

这方面,我有亲身的体会,父亲去世后,所有农活都压在母亲身上,姐姐们已经出嫁了。

有一年暑假,我和母亲从最高的山坡用背笼背了(因为我不会也不敢挑麦棒子)两个麦棒子,越过了一座山,到拐弯处了特别的陡峭,我知道走到了山尖尖上,用眼睛一看,下面是几乎垂直的悬崖。

而我背着两个大麦棒子,“头重脚轻腹中空,左右摇摆无平衡”。

我心惊胆颤,感觉像“狼牙山五壮士”随时都要粉身碎骨。

从哪里以后我得了恐高症,每次遇到悬崖和玻璃栈道,我内心马上想起那次“背麦棒子遇到山尖尖”,索索发抖,不敢往前走一步,因此经常遭好友讥笑。

就这样的种地,富哥一种就是十五六年,直到国家禁止在三十度以上的坡地种庄稼和退耕还林。

好一段时间,大哥都在喊“可惜、可惜”,但我一直劝他那种不种更好……其实大哥也跟命运抗衡过多次,在务农不久开始学医,在我县城卫校上过半年学。

我小时候去他家的时候,他端一碗土豆稀包谷糁,饭还比较烫,他边靠着碗沿喝,边念叨:牡丹皮500克、生地300克,山药600克,山茱萸900克,熟地黄……一到下雨天,他就在里面那个屋里,摆满了医学书,对着经脉图,给自己腿上扎满的针,年幼的我,心里既害怕又佩服。

但一直仅限于在自己身上试验,没有在别人身上实践。

院子里中有发烧、拉肚子、头痛脑热等的姐弟大哥大嫂,他总是说出中西药的名字,有时还会与村医争持不下,搞得面红耳赤,急情之下,卫生所的医生反问,那你咋不去医看病那,他立马尴尬不已,再不说一句话,低头离开。

这方面我一直认为他是胆小慎微,他学过医的还不如大字不识的母亲,伯母年轻时,遇到院子里谁发烧了,她总是去坡上拔几根柴胡,路边找几株鱼腥草,找来一些金银花,放在一起熬水,让每天吃饭后喝下去,慢慢地退烧了。

如果发烧太厉害了,他就把熬的中药水,沾到手指上,从头部两边的太阳穴推到后脑勺,来回推拿,效果不好的话,下一步她就用碎碗片,在头部或者脚部(具体位置,我已经忘记,给我也这样退挖过)刺破一点,流点血就能降温了。

还有消食、头痛、刮痧等的偏方,都是比较灵验的。

我一直没有搞清,富哥不知道为何,他始终没有出师,我曾问过几次,富哥总是绕了过去,没有正面回答。

学医半途而废后,他开始学周易易经,买过几本周易书,还有老黄历是他必备的,经常嘴里念些“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、金木水火土、申山寅、丙分金等”我听不懂的话,过了几年,我感觉应该可以算命、看日子、堪坟地和房地基了。

如果听说有人搬家了,他就把自己的几本老黄历拿出来,神叨叨地说,“要根据男女主家的生辰八字来确定,什么东南不利西北有方,搬家尽量选用水日为佳,少用火日。

不能与家人的生肖相冲,如卯与酉互冲……”我听这些,跟听天书一样,也不懂。

每次听到也只能笑而点头。

但是没有见人找他查个日子、也没有见给谁正儿八经堪地盖房等。

而他总还是以“种庄稼和卖柴”为生。

直到2012年在国家政策的扶持下种香菇。

我那几年回去,房前屋后到处都是香菇架。

种了几年也没有成气候,挣钱也没有挣到,家里依然是家徒四壁,扶贫户每每在名单里,还上了省红十字会的扶贫名单。

命运总是不如人愿,但往往是在无数的痛苦中,在重重的矛盾和艰辛中,才使人成熟起来。

有一段时间,我从他哪里相信了“命运”二字,我们的命是上天注定的,而运气是靠自己奋斗的。

富哥这么努力,上天为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。

他也经常给我讲起,他的高中同学有当县长、书记、局长、医生、教师等。

而他一直被命运之神压的爬不起来……富哥的婚事曲折而无果,每每回忆起这些,总是揭起了我内心的伤疤,痛苦和伤感。

富哥当初家里也不是很穷,因学医耽误了时间,我记事时他还在说媒,这时他已经二十四岁了,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已经两、三个娃都不至了,就这样一直断断续续到三十六岁才罢休。

说了多少门婚事,我已记不清楚。

但是每次都是快结婚时事情黄了。

结束了就得算账,见面礼金、订婚酒水钱、女方衣服钱、她舅她姨她姑等的衣服和请亲钱等,一大堆一河滩,都要去要回来。

因为伯伯是个大字不认的大老粗,算账的任务这时候就落在我父亲身上了,父亲曾经当过村会计。

每次父亲都得受这罪,把人能折腾日踏,吵架、闹事、受话等一样都少不了,而父亲从来都是默默不语,我为此一直替父亲打抱不平,心里怨恨富哥。

每次婚姻失败,也能要回来一些,那就谢天谢地了,其实仅钱财就损失的不少,更何况精神损失无数可计。

无奈、无法、绝望之中,使用了封建社会最古老的“换亲”方式。

这边的六姐去给那家儿子当媳妇,那家女子嫁给富哥。

本想着这种方式是最牢靠的,最后在快要结婚时候,那边女方死活不愿意了,双方本来是远方老表关系,为此闹事、打架,发展到双方家庭打架,最后差点酿成家族斗械。

伯母的头被打伤,为此伯母受到精神刺激,癫疯了好几年,造成了至今还有的精神恍惚。

这件事对六姐打击也非常大,原本没有感情的婚事,后来在交往中产生了不少感情,对方的儿子对六姐挺好的,那边散摊这边也要撤人,为此六姐的母亲也受到了刺激,也疯了两年,好在后来恢复了正常。

再到富哥后来,在大姐的努力下,富哥在省城郊县跟一个寡妇结过一次婚,过了两年多,那个女人是做服装生意的,比较强势厉害,能说会道,而富哥性格懦弱,在县城收破烂,人家卖一件衣服挣三五十元,他收破烂一斤挣三、四毛钱都不错了,两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,加上过两年也没有个孩子,女人对他抱怨和怨恨、指责,他也感觉寄人于篱下,抬不起头,最后还是分道扬镳了,又回到我们的山沟,从那以后一直过起现在的生活。

 他彻底对婚姻死了心,在九十年代末抱养了一个现女儿,和年老体弱的母亲一起,既当爹又当妈,含辛茹苦养大,好在女儿也很争气,在这样困苦的家庭里,没有自暴自弃,当然富哥也有文化的人,悉心努力教导,前几年考上了大学。

在婚姻这件事中,伯父、伯母和父亲受“内伤”是最大的,伯父非常愧对父亲,感到十分内疚。

父亲在临终时,伯伯拉着父亲的手,泪水满面地说,“弟弟,富儿的婚事,让你遭了极大的罪过呀,这是我今生亏欠你的,无法……。

”在场的亲朋好友无不泪眼婆娑。

我每次忆起伯父这句自责的话,也觉得父亲遭了大罪,心里也痛苦不已,常常无法自拔。

父亲去世六个月之后,伯父就跟随而去,可见富哥的婚事对两位父辈的伤害。

而今,社会上流行不结婚的生活方式,不知道富哥那时候曾想过自己一辈子单身过么?自己的婚事,引起家里一年年变穷,给自己的亲人带了那么多伤害,确实与当时的世俗有很大的关系,而富哥读了那么多得书,不知对封建社会婚姻观是否憎恨过?我无权职责他,也没有指责的意思,只是很想跟他讨论这些问题,但是我从来没有敢直面问过他,可是我的内心确实想知道,当时在他的脑里答案是什么。

 后来在我上大学的时候,从母亲的口中得知婚姻失败的原因,是他患有一种疾病,按规定不能结婚的,从此我原谅了富哥的所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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